士可杀不可辱,虽然他平日里纨绔了些,但好歹也是晚来城有头有脸的人,湛华简直欺人太甚!
湛华却好像没有察觉他的羞愤,将人抱到了床上,一只手就轻轻松松按得他动弹不得,“我已遣人去煎药,喝了药就不难受了。”
季怀愣了一下,“不需要你假好心。”
方才挣扎那一通已经耗尽了他仅剩的气力,季怀被他按得难受,攥住他的手腕想让他拿开。
湛华顺着他的力道松开了手。
季怀转过身背对着他,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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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玉拿着扇子给火炉扇风,热得一身汗,“早晚都要杀了,主子还要把人养得这么精细作甚?”
明夜把洗干净的碗放到桌子上,“不知。”
南玉冷哼一声:“什么都不是不知,你知道什么?”
“知道你再敢背后妄议主子,舌头会被拔掉下酒。”明夜道。
南玉咬牙瞪了他一眼,闭上了嘴。
待到药沏好,南玉端着药碗敲开了房门。
“进。”
南玉走进来,将药碗放到桌子上,“主子,药熬好了。”
“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