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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宗贺令就是其中一个,因为他爹娘和掌门有些亲戚关系,所以本人在凌云宗也算是螃蟹的代名词——可以横着走。

周围还有常常有一群小螃蟹跟着。

许则然一回忆,此时贺令对戚泓还是春心萌动的阶段,尚未发展到后来的生死相许。

想清楚这些,许则然上上下下打量了贺令两遍,尤其是在他腰间呼之欲出的肥肉间徘徊了两遍,直看得贺令浑身不自在,才慢吞吞开口:“我也觉得贺师弟所言极是,我都能去,贺师弟凭什么去不得,合该是我和贺师弟一起去的。”

贺令听见他这么说,扯开了一个笑容,脸颊溢出来的肥肉抖了抖,刚要说算你识相,却听见许则然不急不缓的继续说了下去。

“到时到了会盟大试,有我们两个,戚师弟甚至不用出手了。我这么丑,把对面吓得缓不过来神后,贺师弟便用自己身上的粪坑喷出点黄金点子,恶心死对面,我凌云宗什么头筹得不到?”

贺令大怒:“我身上哪有粪坑?!”

许则然惊讶:“呀,那我看贺师弟的嘴一张一合之间,周围空气便臭不可闻,还以为这是贺师弟的独家秘方呢。”

沈水云躲在许则然身后,忍不住笑了一声。

而周围不知藏了所少看热闹的人,也是一阵阵发笑。

许则然说完,毫不在意贺令适合反应,他敛着眉取了药,从贺令身边而过,还不忘道:“贺师弟,我初来取药堂时,便觉得药香浓郁,也许中和中和,能让贺师弟每次张嘴,少些误会呢。”

贺令气的发疯,可也只能看着许则然扬长而去,许则然再废物,此时也是融合期修者,他一个刚刚旋照期的,真不一定能打过许则然。

许则然走在回青霭峰的路上,教训完熊孩子可谓是神清气爽,他天天在戚泓面前装孙子,是形式迫不得已,可一个贺令,倒不至于让他弯腰低头退避三舍。

可尾巴没翘多久,等和戚泓照面,就蔫了下来。

戚泓看样子似乎刚从外面回来,他接过许则然递来的药,笑道:“我回来途中,听闻不少弟子谈论,说刚刚师兄真是意气风发呢。”

许则然警惕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