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渊低声答:“……殿下不是说‘不’?”
南萧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登时忍不住笑了。
“我说的‘不’不是不让你碰我,是我想说我不舒服……只是喉咙哑,后面几个字没说出来。”
几分钟后,南萧简单擦洗了一下身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他好像是发烧了,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四肢都软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力气。
“韩渊。”
南萧掀开被子躺回去,看到男人正在旁边帮他泡退烧药,抬手轻轻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
“崽崽呢,你把他送到别的房间了?”
男人端着药碗走过来,在他床边坐下,没有直接答他的话。
“殿下先把药喝了。”
南萧伸出手,药碗有些沉,他手上没什么力气险些没端稳,汤药在碗里倾斜了一圈,差点洒出来。
一声低呼刚涌到喉咙口,韩渊的手就及时探过来帮他稳住了药碗。
“殿下还在发高烧,不过医生说了,休养几天就能好。”
南萧松了手,指尖不经意地擦过韩渊的手背,他莫名想到了自己刚刚做过的梦,脸颊一热,等韩渊舀了一勺汤药喂到他唇瓣,他才瞥见对方的耳尖也有一点薄红。
“爆炸控制住了,没有伤到人,也没有建筑坍塌。我封锁了消息,所有刺杀的人都已经关押进了监狱,会有信得过的人审问他们。”
“陛下那边,等殿下好一些了,我会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