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震惊,家里有钱还不花,这不是上赶着给自己找苦头吃吗?
余抒:“当时是在生气。但我成年了,没什么不可能的。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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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抒犹豫再三,还是选了程倾的课,以跨校旁听的方式,修学时但不计入学分——她还是想听程倾的课,如果以后她想读研,那听程倾的课绝对有帮助。
有了之前迟到的教训,余抒早起出门,提前到永大教室,她坐下打开手机,习惯性刷了下朋友,随后给小阿姨昨晚发的一条朋友圈点了个赞,结果她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余抒挂掉电话,但很快电话又打了过来。
手机亮起又熄灭,她从教室出去,站在楼道里说:“我快上课了。什么事?”
电话是她妈妈余真打过来的:“怎么了,大清早的火气这么重,我不就给你打了个电话吗?”
余抒嗯了声:“有什么事,您快说吧。”
“嗯,上次的事啊…”
“上次的事我不想再提。我知道您想让我看到什么,我看到了。可是您跟我爸的事,我不想管。”
余抒又想起那天的事。
她妈妈叫她去买杯咖啡,后来她在路边看到她爸爸跟一个穿浅色套裙的女人一起喝咖啡,说说笑笑,动作亲昵。
——这就是余真想让她看到的。
电话那端的人叹了口气:“小抒,你怎么了啊?以前你很听话的,最近一点也不听妈妈的话了。你乖点好吗?”
“不好,”余抒硬邦邦地说,“你们从小就让我乖一点,跟我说乖一点你们会爱我,乖一点你们就不会离婚。妈…你们骗了我多久,你难道不清楚吗?”
她从小就知道父母天天吵架,感情不好。但他们告诉她,只要她听话,他们就不会离婚。所以她很少闹,她努力学习,她拒绝严悦邀请她一起跳级,因为她不想太早高考。
她惴惴不安那么多年,直到前不久的寒假才知道,原来父母分居很久了。
余真一噎:“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有你这么跟妈妈说话的吗?你乖一点,别犟嘴了。”
“我长大了,不用您为我好。我不想学习您管不着,我想打耳洞烫头发您也管不着,”余抒难得起了叛逆心,说到最后已然是气话,“就算我跟人恋爱同居也好,或者我随便找个人一夜情也罢,哪怕她又丑又没钱,您也管不着!”
说完她挂了电话。
心里依旧沉甸甸的,压的她喘不过气。
直到有人叩了叩墙,故意发出一点声响。
余抒回过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程老师…早。”
“早,”程倾刚出差回来,一副风尘仆仆模样,从她身边走过去,隔了几步又回过头,平静地问,“我又丑,又没钱?”
余抒:“……”
话不要只听一半,听我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程老师:我丑?我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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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晚了。最近加班太多,好累qaq,卑微打工人.jpg
明天也是晚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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