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心浅顿时有些心软了。
算了,坐着就坐着吧,反正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
他打了个哈欠,沉沉睡了过去。
谢心浅一直以为厉闻修是不愿意收起大黑,所以当他下午起床后看到大黑,当他晚上睡觉时看到大黑,他都觉得厉闻修是为了圆谎,这才故意放黑豹在外面遛着。
直到第二天清晨,谢心浅发现自己呼吸有点儿困难,睁眼才发现,黑豹正一屁股坐在他脸上,意图用“压死他”的这种方式叫他起床。
谢心浅:“……”
第三天晚上,他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阵咚咚声吵醒。开门一看,黑豹正在深夜里满屋子蹦迪,碰倒了厉闻修宝贝儿的宋代汝窑青釉,还有挂在墙上价值8位数的名画。
明明前一刻还恨不得拆了家,然而见他开门出来,黑豹又立刻眨巴着眼,摆出一副纯洁又无辜的表情,仿佛这一切都是小黑的功劳。
谢心浅:“……”
这些他都忍了,反正坏的也是厉闻修的宝贝。
直到第四天晚上,谢心浅洗澡时被泡沫糊了眼睛。他闭着眼伸手拿毛巾擦,没想到没拿到毛巾,反而摸到了一坨毛茸茸还刺刺的东西。
睁眼一看,黑豹正扬着一双金灿灿的眼睛,好奇的盯着他的,下面。
就仿佛是猫咪容易被移动的物体吸引,黑豹也正被他颤颤悠悠的那个小家伙吸引着。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它,满脸跃跃欲试,甚至想伸爪子抓一把的表情。
谢心浅:“……”
谢心浅忍无可忍,随手拉过浴巾遮着身体,湿着身体就冲了过来。
他揪着黑豹尾巴一直把黑豹从浴室拖到健身室,像是一个教训孩子的妈:“厉闻修!你究竟管不管它了!”
厉闻修正在健身室训练,他刚举完铁,浑身大汗淋漓,肌肉因为充血而愤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