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第二天一早,精神奕奕地去找邱崇英和傅琛上山干活了。
至于回家有没有热饭热菜热水热灶,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
晚上又闹着夏安安要,夏安安倒是挺乐意的,他高兴,她也高兴,还觉得日子比前阵子有奔头了。
邱崇英是真不知道这两口子居然又过上了夫妻生活,要是知道,说什么都要提醒一下的。
等她和傅琛从隔壁公社买了蚕宝宝回来,又在前后院子里用竹子盖了几间相对简陋的蚕房,以为终于可以歇口气的时候,这天夜里,夏安安发动了。
邱崇英被吵醒的时候,整个人都处于一个炸毛的状态。
她这些天都要累死了,怎么又不让人睡个好觉啦,鬼哭狼嚎的。
傅琛也有点不满,眼睛都睁不开,一睁就疼,可隔壁实在是太吵了,他只能摁着邱崇英:“你睡,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到了隔壁一看,好家伙,顾雪竹这是做了什么孽,怎么一床的血啊。
顾雪竹已经吓得两腿发软了,正在那里鬼叫,要傅琛去抱夏安安。
傅琛怎么抱啊,又不是他媳妇。
就在这哥俩你推我我推你的时候,邱崇英终于忍着被吵醒的头痛,跑了过来。
一看,古话诚不欺我——有一就有二啊。
好在第一次的时候还没满三个月,这第二次的时候,已经七个多月了。
老话说七活八不活,也许这两个孩子命硬呢?
邱崇英强忍着刺鼻的血腥味,把床上哼哼的夏安安抱了起来,一脚踹上了顾雪竹的大腚:“愣着跟什么?板车呢?铺被子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