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城一手按住时舟,另一手直接托住他的后脑勺迫使他微微仰起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和精致漂亮的锁骨。整个过程发生的太快了,时舟的脑子没有转的过来,还依旧停留在刚刚想举起枕头捂死秦宴城的想法上,没有意识到他现在是想要干什么。

不等时舟反应,秦宴城竟然直接俯身,狠狠咬在时舟的喉咙上!

这是一个夹杂着吮吸而丝毫不轻柔的吻,包含其中的满是猛烈爆发的占有欲望,像是压抑已久的困兽一般带着疯狂的意味。

这一切突然太让人毫无防备了,时舟疼的当场叫了一声,声音都变了调子:“秦......宴城!秦宴城你干什么......啊——”他的尾音上扬发着抖,竟然带着一丝令人遐想软意,加上整个场面和两人此时的动作和体位,整个画面非礼勿视极了。

时舟自己听着自己的声音也一阵羞耻,连忙挣扎着伸手去推他:“秦宴城!你是狗吗!松口......咱们还在镜头前!”

他一阵扑腾,脖颈上的力终于松开。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在镜头前被一个大直男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扑上来给又亲又蹭到几乎要□□焚身的地步,实在是令人羞耻到了极点。

时舟于是怒道:“你干什——唔!!!”

不等他的话说完,秦宴城竟然又直接吻在了时舟的嘴唇上,顿时把时所有话全给堵住了!

这个吻依旧是丝毫不轻柔的,仿佛带着什么缠绕弥漫已久的愠怒,要狠狠撬开时舟的牙关长驱直入!

时舟顿时震悚了,没想到秦宴城来真的,反抗挣扎的更使劲了,但秦宴城力气之大,竟然把他死死按在床上,丝毫动弹不得。

更不争气的是,时舟的身体居然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在秦宴城身上好闻的香气中要主动回应这个吻,时舟眼看着自己就被一阵邪火灼烧,浑身酥软了......

意识即将沦陷下去,时舟的脑子里却蓦然警惕的想起那晚秦宴城意识不清时差点把他掐死的经历。这让时舟立刻清醒了几分,想到秦宴城这诡异不正常的举动可能又是犯了什么毛病了,不由得觉得有些害怕了,重新扑腾着拼命挣扎起来。

但时舟终究是不忍心再给秦宴城一脚,被吻的七荤八素脑子发晕之下,只好一狠心直接咬牙,对着秦宴城的嘴唇狠狠咬了下去!

鲜血的腥甜顿时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蔓延开来,秦宴城居然依旧不为所动,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这个掺杂着血腥味道的吻带着奇异却诡异迷人的滋味,这是时舟对于□□的初尝,虽然诡异而不合时宜,但还是令他浑身一阵阵酥麻,再加上呆滞笨拙到忘了呼吸的缺氧感,眼看着就要被秦宴城攻陷了。

——不行,就算初吻交代了,至少这个深吻必须得给我喜欢的人啊!

时舟顶着最后一口气的倔强,下定决心狠狠一咬,直接咬在秦宴城的舌尖!

或许是疼痛让秦宴城瞬间惊醒,时舟只感觉束缚自己的力道一松。秦宴城仿佛怔愣住了,脸上闪过一丝意犹未尽却迷茫的表情。

时舟见他发愣,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挣脱开。

仿佛一只滑不留手的小泥鳅,一瞬间就从秦宴城的怀里溜了出来。

时舟逃到一个离着床相对较远的位置靠在墙上,这一阵简直被亲的腿软站不住了,声音也有些软,仿佛娇嗔似的。

但他还是一股子火气不骂不行,时舟几乎暴跳如雷:“秦宴城!你丫脑坏掉了吗!你就算想亲回来,也不用这么粗暴吧!你他妈都给小爷嘬红了!你让我怎么录节目啊!”

——秦宴城这是个什么脑回路啊,就算我之前亲了他的嘴一口,他也不用这么激烈的要我偿还回来吧?!

等等......录节目?!

完了!现在摄像头还开着!

最初时舟还是记得的,刚刚这一阵折腾直接就给忘了。

网友们已经被结结实实的震惊了:

【????!!!!】

【woc,我刚刚差点以为他俩要来个不付费就不能观看的内容】

【天啊,这也太激烈了,这是我能看到的画面?】

【快来人给我上502!我要把他俩嘴唇粘起来!锁死!钥匙我吞了!】

【怎么没到最后一步,秦总你不行!】

【算了,还病着呢就别让秦总操劳了,要不......时舟你坐上来自己动呗,嘿嘿嘿】

【自己动真是绝了哈哈哈哈哈,我要看我要看!】

【大家还真是一群小黄人,我摊牌了,我是最黄的那个!】

虽然两人保持相当一段距离,但画面还是异常的勾人和香艳——

窗帘半拉着,房间里十分昏暗本就令人想入非非,再加上秦宴城的嘴唇被时舟咬的出血,原本颜色浅淡的薄唇顿时染上一抹鲜艳无比的红,配上他一片冰白的脸色和眸中复杂的光,整个人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冷冽和妖冶的感觉。

时舟使劲蹭了蹭自己刚刚被亲过的嘴唇和脖颈,他本来就是一碰就红紫的体质,被秦宴城亲过的咽喉处红的一片狼藉、满是痕迹。再加上某些情|欲让他的眼尾发红,沾了一点秦宴城的血的嘴唇被亲的有些肿了,整个画面相当少儿不宜。

辛井作为总导演,此时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时舟这边情况不对,连忙当机立断,让人火速去中控室切断了他俩的镜头。

——夭寿了,秦宴城在干什么啊?居然想要在镜头前对时小舟做这种事情?!

辛井心想,可恶,秦宴城你这厮怎么没被时舟给揍死啊!说好了休一天病假,结果你差点生龙活虎的直接把人给上了!

要不是时舟一直拼命挣扎,这可别直接成了活春宫了,还要让他的节目因为搞黄色下架了!

两人对视许久,秦宴城理智彻底回笼了,下意识抿唇舔了一下嘴角的血——

我刚刚,是要干什么?

时舟越想越觉得可恶,又觉得分外羞耻难当,他刚刚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什么顶着了,但是又几乎不敢相信,现在只想一头栽进沙子里像个鸵鸟一样,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

于是不等秦宴城再有任何表示,时舟直接冲出房间然后狠狠摔上门,把自己埋在了沙发的众多抱枕里一动不动了。

静默半晌,时舟浑身的燥热总算散了,他在沙发上慢吞吞翻了个身,恨不得直接举起枕头把秦宴城捂死。

奈何他又打不过秦宴城,而且这个刚刚还力大无比、胡作非为的人,这一阵又开始西子捧心似的的咳嗽了,咳的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时舟本想权当听不见,躺在沙发上翘脚玩着手机,欣慰的看着还好摄像头被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