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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琳琅也摸不准。

只晓得小儿子来了以后,原本相当好哄的儿媳妇,没那么好哄了。

段琳琅想了想,叹了口气说:“估计是儿子给说了什么, 不让她跟咱们过多来往。儿子心里还是有怨啊!”

边说,段琳琅边瞥看谭庆年。

两个人都清楚,要说怨啊, 小儿子最怨亲爹。

要不是亲爹专横,小儿子哪里会忍了七八年后,绷不住了, 直接撂担子跑路?

瞥看自家老头,意味也是分明的。

谭庆年也晓得老妻是什么意思,他拧着眉头,抿着嘴,许久不做言论。

倒不是老妻所说的事儿,纯粹是因为自己也不晓得如何是好。

谭庆年晓得以前是自己执拗了,晓得自己太专横了,可他都儿子赔过不是了,也在话里行间认可了儿子这些年在外的品性,他还要怎么做,还能怎么做呢?

着实不知如何是好的谭庆年转移了话题,询问段琳琅:“今天真分家啊?”

段琳琅说:“分啥分啊?那是哄满贯跟咱们回来的借口,现在给用了,之后怎么哄儿子回来,给你找机会跟儿子讲话啊?”

谭庆年不太高兴的说:“这怎么能诓儿子他们回来呢?诓人不对。”

段琳琅反问一句:“不诓,你当满贯会来首都啊?不诓,你看咱儿子会不会上门一趟!”

谭庆年依旧觉得诓人不对,不让段琳琅诓那小两口。还说:“要分家,那就赶紧分,老大两口子这会儿离不了婚,老大媳妇儿又恨死家里了。强留在一个家里,都过不舒坦,赶紧分了完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