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个人讨论得热火朝天, 而他这个号称要“领证外加结婚的当事人”完全无法融入。
好不容易熬到午饭吃完, 他忍无可忍, 用散步消食的理由将易辞拽出去, 刚一到楼下就立刻问:“我们什么时候说今年领证结婚的, 我怎么不知道, 是我失忆了?!”
“今天刚说的。”
易辞一边说一边从大衣口袋里拿出另外一个黑色的盒子递给简徵, “看看。”
简徵打开, 惊讶地发现里面是他在浪琴表店看到的那块表盘上刻着星月的手表。
易辞当时在表店里面停留的那几分钟是去买这块手表了?
天哪, 他记得这块手表可不便宜, 十来万rb呢,易辞一个不怎么买奢侈品的人居然买了这块手表?
他从来不质疑易辞的经济实力, 毕竟一年大几十万美刀挣着, 也许还有家族基金,但易辞本身是个不怎么喜欢买奢侈品的人, 可能觉得没必要,也可能觉得形式大于内容……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 给他买了一块奢侈品一样的手表?
“送我的?”他快不会说话了,“天哪,我感觉这块表比我的手都要贵。”
易辞单手圈住简徵的手腕,手指放在简徵的腕骨上。
简徵顿时警觉起来, “禁止你说什么我的腕骨不错做手术很方便之类的话。”
易辞轻声笑笑,也不知道最开始是否打算说跟外科医学相关的话,但现在说出口的是:“人体的每一部分都是无价之宝,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那你为什么会买这块表送我?”
说来易辞好像没送过他什么东西,两个人在一起的第一个节日圣诞节是一起出去玩了,他也没送过易辞什么贵重的礼物。
“你可以将这当作是订婚礼物。”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