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徵震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易辞。”
“怎么?”
“没怎么,非常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人狠话不多,不会絮絮叨叨,有什么都表示得很直接。
更何况这不就是说他们大概会在这个房子里的很多地方留下痕迹么。
“你准备这些,算不算是医生的洁癖?”
他听说很多医生都有轻微的洁癖,有些医生甚至会一天用消毒液洗好多次手,手部常年脱皮。
易辞好像没有这种习惯,但某些方面也表现出医生的特质。
比如说对用在身体里的东西会格外在意,通常会选择具有清洁作用的,就连润滑都是,虽然他也不知道易辞从哪里找来这些东西。
说不定是医生专属。
他趴在沙发上蹬腿,忽然感觉自己被人打了一下,再抬头就是易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正在一丝不苟地解自己的领带。
他身上没穿衣服,只盖了沙发上的毛毯,而易辞的衣装却格外整洁。
他脑子里又冒出一个词——衣冠禽-兽。
怎么他衣服没了,易辞还人模人样。
然而下一秒,他的毛毯也没了。
简徵抗议:“你不能这样,不能只想着自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