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要去干嘛?”褐耳急了,马不停蹄地追赶,大声喊叫道:“我都听你的,你想咋样就咋样,别跑啊!你是不是要去找大壮?”

明奶奶抬头看鹰都没影了,伸了个懒腰把剩下的牛肉给揽起来,打算明天去喂小灰。

“哎呦,呆子啊,被媳妇吃得死死的。”她笑着说。

明酥一早醒来就听到院子里有阿许跟明溪的说话声,她蓬乱着一头炸毛开门出来,满脸带笑地问:“你们俩已经吃完饭了啊?”

明溪眼不眨地盯着她脖子上包的纱布,视线移回到她脸上,转而又看向神色轻松的阿许,心里嘀咕这是两个傻大胆,被拐子偷走了三天,他在家听到堂姐脖子被刀割了还做噩梦被吓哭了,两个当事人反而像是进了趟城。

“姐,你脖子还疼吧?”

“小溪!”明仲夏疾喊一声,看明酥跟阿许都看向他,他微笑招手:“小溪,小叔想喝水,你去给我倒杯水来。”

“我脖子已经不疼了,就是有点痒。”明酥仰着脸让她妈给她擦脸,含含糊糊回答。

“小溪,小叔跟你商量个事。”明仲夏接过水杯,握住小侄肩膀,郑重道:“明酥跟阿许被拐子偷走这是件很可怕的事,我们都别问,你想想,如果你摔跤摔破了嘴,别人问一次你是不是就要回想一下当时的感受?”

“嗯。”明溪点头。

“回想的次数越多记得的就越清楚,我们都别问这事,说不定过一个月两个月你姐姐就忘了被拐子拿刀割脖子的感觉了,过个三五年或是等她长大了,这件事她可能就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