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那是我爷的亲妹妹?”回去的路上,明酥问。
“嗯,亲的,就像小渠跟小溪一样。”
“我咋没见过她来我们家,我小姨结婚的时候她姑都来了,还是过年我在镇上的时候来的?”
“没来往了,不过礼,过年没来,平时也不会来。问了你也不懂,也不关你的事,别打听,你照顾好你的鹰就行了。”明奶奶不想理她,索性快步走把她撂后头。
“奶,你慢点,我不问了,我就是好奇。”
……
到家后,明奶奶把柜子顶上的鸟窝给挪下来放桌上,又去厨房切了条短胡萝卜,按王老头说的把鹰嘴给支开吹风。
“我用刀把药拍碎了,现在先吞一小块儿。”明奶奶把石子大小的药弹进鹰嗓子里,“多喝水,开水瓶里还有热水,禾苗你给倒半碗过来。”
明酥除了端半碗水还拿了一块儿猪肉,黑翅早上一点都没吃,说要留给褐耳。
“先不给喂肉,晚上再喂,人喝药了都最好不要沾荤,鸟也跟人一样忌嘴。”明奶奶用注射器给褐耳灌了半管温水,用紫药水沾了沾舌头上的口子,“行了,就这样,你在家守着,我去跟小溪一起放牛。”
明酥本来想说她去放牛的,但看褐耳的嘴被胡萝卜条支着,担心她走了萝卜条再断了,“那就多谢奶奶了。”她拱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