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过,原地只余下呆愣不动的细眼,她脑海里乱糟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仔细回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黑翅跟褐耳应该还不是一对。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大声嘶叫,“贱才,贱才,看我笑话,都看我笑话!”
一直到夜幕降临,细眼才打起精神,她没有回家,不想再听她妈絮叨,不用想也知道,现在回去她妈肯定又要提黑翅。
她飞远后又转身回来,伸出爪子在黑翅留下的爪印旁同划一个爪印,爪印不仅小,爪尖划出来的深度也不及她。
“细眼,你今晚咋没去找我?给,老鼠我给逮好了。”
“你以后别跟我捉老鼠了,我自己来。”细眼拒绝。
“啊?那、那你是不是没看中我?”大壮颓丧,同时又隐隐松了口气,爪下一松,老鼠摔下树成了一个鼠饼。
“我明天搬到你窝里去,我俩成家吧。”
“我没跳求偶舞啊!”
“不用跳了,就这样吧。”
时间转眼到了四月尾,明酥跟黑翅打探消息:“褐耳给你跳求偶舞了没?之前说他要养毛,上个星期我可是给他洗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