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半年也没陪我奶啊,现在放假了该回村里陪我奶。”明酥抱住她奶,“我不走,我要跟我奶在一起。”

可惜了,她奶的心还没回暖,不吃她这一套。

“你该去省城医院做检查了,然后陪我去你姥家住几天,你小姨婚期定了,还让你明年送她出嫁,你不去看看她?她说还要带你去买新衣服。”

最了解闺女的不外乎是亲妈,黎玉琳这话一出,明酥之前的坚持立马倒台,墙头草-禾苗柔声安慰:“奶,我去看看我姥,这半年也没怎么陪她,我年前再回来陪你。”

去,该在她姥手里好好拾掇拾掇了。

“褐耳,我年前回来,你这段时间就在我屋里住,不喜欢住屋里就回后山,我回来了就去找你。”明酥轻轻摸褐耳顺滑的鹰头,“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你在家嘴馋了也不能吃别人给的东西。”

然而一直到大年三十明酥也没回村里来,听着村里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褐耳偏头对黑翅说:“我去她奶家看了的,禾苗还没回来,她不会是被人害了吧?”

“她奶呢?”

“她奶去她大爹家过年去了。”

“那就没事。”黑翅颇有经验地说:“禾苗要是出事了她奶肯定不会还有心过年。”会在看到有鹰上门的时候去喊禾苗回来,那老太太一看就是善心人,她也喜欢禾苗。

好气,她当时竟然还被那丫头忽悠了,竟忽略了这个细节,小骗子。

“黑翅,你去没去过镇上?我还没去过呢,我们去找禾苗吧。”褐耳越说越兴奋,禾苗不在没人听得懂他说话,他热衷的听墙角也变得乏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