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构一个人总好比告诉当事人我一直都没忘记你——不管是因为恨还是爱,要好得多。
李暮商眼神冷了几分,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道:“不管这个人是谁,让你有这种情绪,他就不算一个好伴侣,分的挺好的。”
“我也觉得,”苏槐序说,“假使继续和他在一起,我可能会变得更糟糕。”
“对,”李暮商赞同的点头,“一段好的感情应该是彼此之间互相深爱,又一起努力,都为了对方而变得更好。”
“我和他不是这样。”苏槐序说,“他不喜欢我,我在他面前又极度的自卑,自觉配不上他,所以最后只能越来越糟糕,走向了另一个极端,让彼此都变得很糟糕。”
“分的好。”李暮商说着一把将苏槐序搂入自己的怀里。
但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没做。
苏槐序靠着他的肩膀,难受的情绪消减了很多——倒不是因为李暮商真的安慰到了他,而是因为他觉得李暮商在这里振振有词的声讨自己的情节,实在有些好笑。
假使有一天李暮商知道自己除了他根本没谈过其他人,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表情?
当然,苏槐序并不想让他知道,最好永远都不要知道。
第20章 为什么接这部戏
虽然苏槐序重复了无数遍自己的脚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李暮商还是非常强硬的扒了他的鞋和袜子检查一遍,伤口已经全部结了痂,有些部位甚至已经脱痂了,长出新的嫩肉来,苏槐序白日里不觉得痒,晚上闲下来才感受到痒得不行。
长出新肉的过程总是折磨的。
李暮商又把袜子给他穿上,问道:“明天的戏要简单很多,我帮你对戏?”
明天是一组青年和外来人起冲突的戏。
在青年和少女的亲热戏之后,少女留下了一幅青年的人像画,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在人像画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她大多数时间只画印象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