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大哥的儿子,而且我们司家还要开枝散叶。”老爷子直视着他,“你呢?你不想要自己的孩子?”

老爷子这次打算用利诱和挑拨离间了?

江焱笑了笑:“司董也知道我是被亲生父母扔了的,我觉得养一个孩子就够了。”

老爷子的脸色青了又绿:“这是你自己的意思,你不能替司从宁回答。”

“相信司从宁的意思也是一样。”江焱直视着他的眼睛,“司董如果能说服他何必来找我?”

实际上司从宁对某些事情比他更加固执和偏激,就像今天的拍摄一样,这不单止是洁癖症发作,在更深层的地方还隐藏着一些其它的东西。

这是他最近才发现的。

老爷子被他说得皱了皱眉,他确实和司从宁说过,司从宁的回答是:他不需要。他只说了这几个字,但从这几个字里就表达出他坚定的意思。

江焱见老爷子沉默起来又说道:“或者司董又想收买我?”

说到这个老爷子就有些心梗,脸色当即一黑:“反正很快就到股东大会。”他那次回去后就觉得亏了,江焱这个人似乎和那一个男人不一样。

江焱站起身来:“既然没有支票那我回去了。”他走了几步又回头说,“司董这次来找我是不是对我们之间的对赌没有信心了?”

老爷子眉头上的皱纹都叠了起来,目光有些阴郁:“我只是想让你尽快离开他。”

江焱挑了挑眉:“那下次见了,司董。”

他走出去关上门,明明股东大会还没有开老爷子就来找他分明是没有信心了,江焱拿出手机来看了看,司从宁又在催促他下了班就赶紧回来。

司总又在紧迫盯人,虽然比之前的状况好了一点。

他戴上口罩拨了电话回去。

回到家里司从宁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江焱瞥了一眼,那正是有自己封面那一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