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身边的保镖过了一会儿便回复:“打不通。”

“……”老爷子脸色一沉,如果司茗没有撒谎那自己竟是放了一个危险人物在身边,他看着室内的人,突然觉得所有人都非常可疑,所有人都能安插一个护士过来谋害他。

他们都想谋夺他的家产。

老爷子突然捂住心口。

司从宁立刻扶住他,低声道:“太祖父不用担心,那个人已经被捉到了。”

老爷子顺了口气坐到椅子上,拄着拐杖脸色阴沉的盯着司从宁:“那你闹那么大是为了什么?”他知道自己这个孙子也不是好相与的人,他只是把偏执的一面隐藏得太深。

司从宁从保镖的手中拿过一份文件:“因为我要告司茗三番四次想谋害司维。”

老爷子这次没有动怒,因为他根本看不起司茗,司茗却暴跳如雷:“滚!你凭什么告我?!”

司茗的外祖父也说:“你告你弟弟?这事传出去闹得太难看了,他还小,只是被人利用了。”

司从宁勾了勾嘴角觉得有点好笑:“他是未成年还是幼稚园?”

所有人互相望了一眼,司茗的年纪似乎是不小了。

外祖父也一噎,但是司茗最差劲他也不能让司从宁把他告上法庭:“而且你也没有证据,这只是你自己的臆想罢了。”

老爷子想了一下还是说:“你不能告他。”这事终究是司家的丑事。

司从宁料想到是这样,老爷子最爱面子了,他把那份文件递给他:“祖父,我今天要说的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司茗根本就不是我的弟弟。”

“他和我以及司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司从宁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震惊了,但不包括罗美林以及柴净汕。

罗美林神色淡淡的,似乎默认了,而柴净汕则低头盯着地面,似乎没有颜面面对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