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这有什么的,大家都有。”江焱拉下裤子自顾自的放水,“你看看。”
司从宁没有看,在江焱企图暴露的时候就扭过头去,只不过脸上的肌肉跳了一下,一副不想看到什么辣眼睛的东西的模样。
江焱放完水就拉起裤子,笑着转身胡言乱语的说:“我不看你了,憋得太久对肾不好。”哎不对,司总可能、大概一个月都不会diy一次。
司从宁或许会觉得脏。
江焱是完全理解不了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的,自己的东西都嫌弃脏也是绝了,这种洁癖就是有病。
江焱看着陈旧的墙壁突如其来好奇的问:“你是不是用纸巾擦的?”
“你不擦的?”
“额……”江焱看了看自己的手,“甩干净就行了。”
背后的人不再说话,江焱已经能感觉得到司从宁的煞气了,他闭上嘴巴,直到听到皮带扣好的声音他才转过身来,司从宁的脸色依旧漆黑,他走到水龙头前洗了三次手才罢休。
“那走吧。”江焱看着他。
但司从宁一个劲的盯着他看,看得有些用力,脸色也黑沉沉的:“你上完厕所不洗手?”
江焱沉默片刻:“我让你先洗的。”他因为司从宁才突然忘记了这事,他发誓他平时真的会洗手。
“最好是这样。”司从宁嘴角的笑容略有些嘲讽的意味,他擦了擦手放下纸巾。
江焱哑巴吃黄连,连忙走上去洗手。
司从宁望了他一眼终于放心的走出去,一出到外面的走廊突然觉得不对劲,他低头看向地面,地上有一行水迹,他记得进来之前并没有……
水迹在拐弯处消失了,他沿着水迹的方向慢慢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