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联系的人依旧是何警官,何警官看到戒指后神情凝重的拿着它离开,要去检查和确认。
司从宁坐在房间里等何警官的消息,他看向旁边的江焱,江焱双手捂住额头撑在桌子上,脸色有些不好。
司从宁靠近了一点问:“你不舒服?”
“只是有一点头痛。”江焱额上冒出了冷汗,他依旧感到心跳急速,好像有什么要喷薄而出。
司从宁也想起江焱失忆的事情:“你是不是记起些什么了?”
“没有……”江焱放下手,司从宁给他递去一块手帕,江焱看着手帕摇了摇头,司从宁是先回家穿好衣服再来的,这一身衣服很干净,连手帕也是。
“那明天去医院看看。”司从宁见到他的冷汗从额角流到了耳根上,他想了想说,“我让认识的主治医生来看你。”
江焱轻轻点头,他也想尽快恢复记忆,不然总觉得有什么人一直在旁边偷觑着他们,并且对他们悄悄的下手……
这种感觉令人毛骨悚然。
他们等了很久才等到何警官回来,何警官首先关上门,然后神色沉重的坐下,他习惯性的拿出本子,但很快又收起来。
“那个戒指我们在司瑛的旧照上确认了是她的遗物。”何警官看着他们,眉头微微蹙起,“至于是不是司家的人希望你们能配合一下。”他看向司从宁。
“这个可以。”司从宁脸色有些阴沉,如果司瑛是司家的人那只能是祖父那一辈的人遗留下来的孩子,可能是他的祖父,也可能是旁支的人。
江焱的眉头也沉了下来,他把前因后果都想了一遍说:“司瑛夫妇是被高铁连环杀手杀害的,但司瑛似乎和司家有关系,那是不是代表凶手可能也会盯上司家?”
何警官不置可否:“这个无可奉告,一切都还没有定论,也希望你们不要外传。”
“那司瑛的身世呢?”司从宁问,“我们能知道吗?”
何警官料想到他们会这么问,他把手中的一份文件打开:“司瑛是农村孩子,父亲司南是普通乡下人,这一点没有疑问,母亲李翠花的来历却有点奇怪,似乎是被拐卖过来的,但现在那些人都死了,我们也死无对证。”
“另外法医检查的结果是司瑛生育过孩子,但那个孩子被她扔了,她年轻的时候生活有点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