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这句话真是气人，江焱放下二郎腿笑了一声：“但我很忙。”

“拍照。”司从宁立刻说。

江焱移动的脚步僵硬在原地，他的工作好像就是这样，他转头又坐回去：“拍吧，顾客是上帝。”

司从宁抬了抬头示意司机：“找个角度好的。”

司机老赵拿出高清手机笑着说：“司总放心，江先生请把脚重新翘起来。”

客人至上，江焱照做，他看着司从宁走到他身边忽然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司总，你喜欢毛茸茸的熊猫？”

司总非常淡定且冷静的回答他：“全国人都喜欢国宝，我还认养了一只。”

江焱都要被他气笑了，百无聊赖的说：“你都已经有了真的国宝了，怎么那么想不开要和我这只假国宝合影？”

司从宁转过头来，凉薄的嘴唇有些嘲讽：“偶然觉得假的也别致，想看看你这只假熊猫的路走得怎样。”

“如你所见走得很稳。”江焱摊了摊手。

在两人针锋相对的时候老赵已经拍好了照片，还呈给司从宁看，司从宁点点头：“一会儿发过来给我。”

“是的司总。”老赵又加了一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好像真的一样。”

“……”江焱用熊掌捂住额头，你们高兴就好。

老赵又眼明手快的拍了一张。

江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