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没说话,只是心底隐约冒出一个念头,她想要求证一下。

没有听到回答,宿清歌轻微的歪了歪头,喉腔里逸出一个单音节,音线蛊惑,又软又娇:“嗯?”

陆西未语,仍旧看她。

宿清歌捏了捏她手指,附到她耳边,说:“陆小姐,你这样很容易让我误会的?”

陆西面色无波,反问道:“误会什么?”

一曲毕,宿清歌眼波流转,似娇若媚的嗔了她一眼,眸子里仿若装了一泓春水,惑人心神:“误会……”她刻意停顿了一下,凑到她耳边呵气:“你喜欢我。”

陆西心头微颤,抓着她的手不由紧了几分,旋而松开,勾唇轻笑:“是么?我倒不这么觉得,反而对宿小姐有几分怀疑和不解。”

宿清歌歪下头,眼里浮起困惑:“怀疑什么?”

陆西一错不错的望着她,唇瓣轻启:“宿小姐,我跟你的第一次见面是萍水相逢,第二酒吧是偶然相遇,你请我喝酒,还对我动手动脚的,第三次也就是进场之前,你还专门停车跟我打招呼,刚才更是邀我同你一起跳舞,我说我不会,拒绝了你两次,你非但没走,反而一直在我面前,一副非我不可的样子,之后刘先生开口,你就做了个顺水推舟。单凭这几点来看,你说,宿小姐,我是不是该怀疑你?”

宿清歌听完她的话,眼里迅速蓄起一层水雾,泪眼朦胧的哽声道:“陆小姐的意思,是觉得这些都是我故意安排的?还是说,觉得我接近你有什么目的?”

宿清歌眼里泪的光摇摇欲坠,两句反问,加上都是半哭腔式,莫名让陆西产生了一种负罪感,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是不是不该这么多虑?是不是不该这么揣测人家?

还没等想出个所以然,宿清歌就拉着她下台,将人拽进了后台的休息室,抵在了梳妆台上。她两手撑着桌面,眼含秋水的双眸从上往下看,最后定格在她微开的唇瓣上。

想起那晚浅浅品尝过的滋味,心痒难耐。

宿清歌喉咙紧了紧,凑近一分,撑桌面的手缓慢的覆上她修长冷白的指节,摩挲着蹭了蹭,音调软哑:“对,你想的没错,我就是故意接近你的,我就是馋你身子,就是想跟你睡,从上次酒吧看到你时就想了!”

听着她直白露骨的话,陆西眉梢轻挑,眼睛弯了弯,眸底却没半点温度。

陆西长腿着地,不过转瞬间的功夫,两人位置发生转变,陆西掐着她的细腰,把人放坐在梳妆台上,眯了眯眼,抬指捏住她下巴,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句:“你相信神佛么?”

作者有话要说:dei不起,我有罪。

那天晚上梦到西西转行做了一名老师,一本正经教孩子们唱戏的内种,画面太美,美的不忍直视,第二天醒来,想起这个梦,差点没给我笑岔气。

然后,悲剧来了,最近几天我总会在夜里半梦半醒间想起陆西,今天更是想的让我崩溃……

新年将到,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牛年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