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飞快眨眼,视线乱飘:“其实我有点害怕。”
她手落在心口,语气低哑,她不想扫兴,可是……
“明明知道早就好了,可好像到了这种时候就是会觉得疼。”她抬眸看他,微微拧眉道,“你那时是怎么想的呢?”
“为什么非要那个时候动手?”昭昭苦了脸,“我这心理阴影好难克服。”
荆沉玉闻言嘴唇动了动,似乎不知该怎么说。
他最后什么也没说,只低下头里,凑近昭昭胸口轻轻吹了吹。
接着复杂到难以言喻:“不疼了。”
……
这哪里是吹吹就会不疼的。
疼的本来就不是皮肉,是心里害怕罢了。
饶是如此,昭昭还是被荆沉玉的行为逗笑。
“干吗这样?”她有些无奈,忍俊不禁。
荆沉玉慢慢说:“少时虽已有修剑天赋,却还是受过伤,我受伤时,母亲是如此做的。”
顿了一下,他接着道:“但那之后再也没有过了。”
“因为你之后再也没受过伤?”昭昭捧起他的脸。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