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帮你,但你得和我下血契,冲破结界后什么都得听我的。”
“你想当魔尊?”夜月眠阴阳怪气地笑了,“你做梦。”
昭昭露齿一笑:“倒也不必做魔尊,只是要你听我的话罢了,我也不会事事都管你。”
略顿,她又道:“不仅如此,你还要告诉我,作为心魔,我要如何彻底与荆沉玉割裂。”
夜月眠眯了眯眼。
“我现在不能离开他太远太久,行为很受限,我不想和他在一块儿,你先帮我解决这件事,再答应我前面那个条件,我就把符给你撕了。”
“做你的春秋大梦,小小心魔竟敢要挟本座,本座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我走?”昭昭站起来。
夜月眠:“……”
“好的,再见。”
昭昭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夜月眠气得头发晕,但也没留她,他是想着,此计不成他还有第二计,就是麻烦些,但也马上就可以收工了。
镇魔渊有结界出不去,但如果他不是在镇魔渊呢?
山是在的,压着他的人,困着他的修为,可他是魔,身体也可以千变万化,不一定非得是这个形象。
所以,昭昭离开后,夜月眠感知镇魔渊无人打扰,留下皮囊,血肉混着全部魔气砰的一声变成了一只……
穿山甲。
朝前出不去就朝后!老子早晚挖通这镇魔用的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