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他喜欢。

“手段不错, 我承认你确实成功了，我现在对你特别有兴趣。”

陆昭上前一步随手把名片扔到一边, 试图掐住殷绥之的下巴, 却被他飞快躲过。

一旁的人看着跌落到地上的名片眼热不已，他们丝毫不怀疑, 如果可以他们一定会一拥而上抢走名片。

殷绥之表情丝毫没变, 只是抄起桌上的长岛冰茶,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泼到了陆昭的脸上。

欣赏了一下他不可置信的模样, 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放下杯子, 用一旁的餐巾仔细擦了擦手。

“怎么样？现在清醒了吗？需不需要再来一杯？”殷绥之恶劣一笑。

陆昭深吸了一口气, 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 从他出生起还没有这么狼狈过。

“你，很好。”

他咬牙切齿道，看着殷绥之的目光非常复杂——愤怒，晦涩杂糅在一起，还有一丝怪怪的说不上来的感觉，是小孩看到要哭着叫妈妈的程度。

“谢谢关心，我一直很好。”殷绥之嗤笑。

……

不知什么时候，窝在包间里的纨绔二代们也一起出来了，站在一边好整以暇地看戏，顺便说说风凉话。

“小美人，这么暴躁干什么？我们陆大少可是陆氏集团的大少爷第一顺位继承人，现任路氏集团分公司总裁，可比你身边的那个废物点心厉害多了。”

“就是就是，小美人既然都进来海蓝了，就多少要识趣一些，过分的个性不会让你的价格翻倍，反而会惹来金主的厌恶哦~是吧，乔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