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电话里是金姨还是祁姨,叮嘱了他句什么,祁鹤说知道了,才挂了电话。
“金姨?”傅泽沛从两人说话的口气猜测,“你跟老刘请过假了?”
“嗯,刚才给他发了条短信。”
傅泽沛问:“什么理由?”
祁鹤说:“情热期。”
“谁的?”
“你的。”
“为什么是我的?”
傅泽沛明知故问,他的情热期不稳定,是很好的请假借口。
祁鹤回过身抱住他,伏在他耳边道:“因为某只小猫说自己快要发情了。”
“那是被你亲的。”傅泽沛说,“只有你亲我的时候,我才会想要发情。”
话音刚落,祁鹤便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这样吗?”
“不对。”
傅泽沛抱着他的腰,猛地贴住他的嘴唇,凶狠且缠绵地吻住他。
只是很快他失去了主动权,双腿被亲得发软,整个人被抱在一米多高的橱柜上,祁鹤的热情和欲望让他难以抵挡,几乎是想要吞噬掉他。
直到一米开外,菜被烧焦,厨房内油烟四起,烟雾探测警报自动拉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