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路人,让我帮忙拍了几张照片。”
这之后基本都是祁鹤和风景,尤其是祁鹤的照片,傅泽沛觉得怎么拍都好看,导致最后数量吓人,还有好些张是连拍。
“这几张拍得很好啊,小鹤长得又高又帅,很适合做模特。”唐思捷夸奖,“正好这次画展,画廊有一角还空着,可以做成小的摄影展,这几张可以放进去。”
拍了这么多张祁鹤,傅泽沛很怕母亲看出来端倪:“我就是随手拍拍,谁让祁鹤长得好看,当时还只有他一个模特的。”
唐思捷笑了,对祁鹤说:“小鹤,这两天麻烦你了。尤其崽崽还遇上情热期,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吧?”
“没有的阿姨。”
提到这个,唐思捷才想起来:“对了崽崽,情热期之后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泽沛摇头。
在他低头的刹那,唐思捷看见了他脖颈上贴着的抑制贴一角。
那是很小的一块,其余都在衣服里藏着,咬破的腺体在愈合过程中有感染和暴露风险,所以要一直贴抑制贴,直到伤口基本愈合。
傅泽沛的腺体正在愈合过程中,不贴抑制贴是件很危险的事。
唐思捷觉得有点怪异,儿子的情热期明明已经过去三天了,脖颈为什么还会贴着抑制贴?那明明是情热期内才会贴的东西。
除非,那下面有伤口。
在腺体上咬伤口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崽崽,你后脖子上面的抑制贴,是怎么回事?”唐思捷不想跟他绕弯子,单刀直入地问。
还沉浸在照片中的傅泽沛没想到变故来得这么快,他还没有来得及把抑制贴撕掉!
这次他编不出来理由,因为那意味着什么太明显了,每个大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