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傅泽沛察觉到一点不对劲,空气中的信息素越来越浓烈,一丝丝清冽的酒精味冲他袭来时,就已经刹不住车。
接着,他被祁鹤紧紧抱在怀里亲吻住了。
在感情的任何方面,傅泽沛都是新手,所以当他憋红了脸跟祁鹤分开时,感到害羞且丢人。明明是他先挑拨起来的,最后丢盔弃甲的也是他。
祁鹤又低头亲了下他的发旋,见他傻愣愣站在原处,忍不住提醒道:“西西,我要穿衣服了。”
“啊?好。”傅泽沛反应过来,“那我去阳台看看花。”
雨势似乎小了,被雾气笼罩着的城市能见度很低,远处灰蒙蒙一片,没有什么风景可看。
他只能低头看花,一眼就看见了上次被自己临幸的那盆。
只见那盆花精神不振,叶子掉得光秃秃。傅泽沛郁闷,上次他不是浇水了吗?
“这盆花是不是死了?”
祁鹤很快就换好了衣服,走到阳台说:“这盆花喜阳,最近天气不好,没有阳光。”
真是小可怜。
“不能拯救一下了吗?”
“怎么拯救?”
傅泽沛想了一会儿:“浇浇水?”
“……最好不要。”祁鹤继续道:“明年春天它可能还会发芽。”
那就好,傅泽沛放弃了动手拯救它的念头。
“这些花都是你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