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解释了,我还觉得委屈,很无赖地说:“你以后能不能都不要生我的气?”
唐时考虑了一下,嗯了声。他还补充道,“只要不是太过分。”
什么嘛,我纠正他话里的错误:“我哪有做过什么很过分的事情,是你一直比较过分吧。”
“你仗着我现在不能揍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
强忍着睡意跟唐时聊了大半晚,最后我实在撑不住了,维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胳膊都麻了,肩膀僵了一夜,稍微活动一下也很疼。
我揉着肩膀下楼,开始考虑我那个计划的可行性。
看昨天那个男人那副高高在上的腔调,估计是警察迫于他们的压力才说没有证据没办法立案。
要是我能弄到那个男生刺伤何安瑭的那把刀子就好了。
有什么办法可以引蛇出洞呢……
我脸没洗牙没刷,穿着皱巴巴的T恤,头发也乱糟糟的,无意识地溜达到我家院子里。
我刚往前走了两步,院门口突然冒出个脑袋,吓得我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是我,”门口的人笑起来,“你的胆子怎么这么小?”
是闫鹤,我瞪着他,问他来干什么。
“你不是说有人跟着你吗,”闫鹤很理所当然地说:“我担心你害怕,来接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