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之前闫鹤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没太在意他,笑着祝我师父玩的开心。
他们走了以后我问唐时要回家吗,唐时捏着我的手腕轻轻揉搓着,目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说真的,去酒店开房间的时候,前台看我们的眼神很奇怪,我耳朵红的要滴血,头都不敢抬起来。
从小到大每次出去玩我都跟唐时睡同一个房间,但是我们一起住的房间第一次有了这种用处。
唐时背对着我坐在床边研究床头柜抽屉里送的情侣用品,我窝在床上占了小小的一角,整个人都藏进了被子里。
客房知道来开房的是两个男生吗?她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抽屉里的会怎么想?我们这么做真的不要紧吗?
我有满腔的疑问,然而我的舌头像是僵硬了一般,难以组织话语,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唐时已经看好了要用的东西,把那些东西随手往床上一扔,丢下我走进了洗手间。
我听到洗手间有哗哗的水声,揪着被子很紧张地望着半开的门。
唐时很快就甩着手上的水珠从洗手间出来,俊美的脸上带着难以忍耐的急切。
唐时说,时间很充足。
他带着探索的目光研究我的身体,手指像拨弄琴弦一般在我身上弹奏出美妙的乐章。
一曲毕,我趴在枕头上昏昏欲睡,整个人像是落在海岸线上,有温柔的海水轻轻拍打着脚踝。
唐时在我耳边低语,捏着我的无名指,说以后要带我去荷兰结婚。
我的眼睛要睁不开了,昏昏沉沉地趴在床上,像是进入了一小片光怪陆离的世界。我的意识漂浮在空中,但我能听到唐时的话,还很小声地应了。
“好啊,不管什么时候,我肯定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