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弯腰的时候,反应会比其他时候慢一些,到时候他直接拿工兵铲从最薄弱的喉咙位置捅上去,一切就结束了。
有的时候状态好也不是优势,重要的还是脑子。
高墨不无得意地想着,下一秒他就看到徐以叙轻轻松松连停顿都没有,宛如随手摘一朵小花一般,把他紧紧插在崖壁上的工兵铲□□了。
到这个时候,高墨才感觉到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内心里有些犹豫要不要按照他原本的计划来,嘴里已经下意识对着徐以叙感谢道:“麻烦你了……唔!!”
高墨刚准备伸出手接自己的工兵铲,整个人就被徐以叙强制按在地上,工兵铲的柄紧紧扣死在脖子上,致命的窒息感刺激着高墨的大脑,也不管什么精疲力尽什么摔伤的疼痛,手脚并用的想要挣脱束缚。
然而高墨的这些求生努力,徐以叙只花了五秒钟就轻松用一只手就压制住了。
多亏了‘时琛’在他身上的教学,让徐以叙在这一刻能够学以致用。
一分钟。
徐以叙一只手扣死工兵铲,一只手掐着高墨的脉,心里已经预估出最短高墨能够不出事的时间。
作为从小在实验室长大的,徐以叙其实没有什么正常的三观,他连自己的死亡都能平静接受,更何况是对其他人下手。
只不过‘时琛’每天都盯着徐以叙看法制节目,徐以叙还是知道法律法规的,假如真的结果了高墨会很麻烦,而且‘时琛’绝对会不高兴。
但是,只要不犯法不就好了=w=
“高墨,你知道你曾经有过一个弟弟吗?”徐以叙脸上还挂着阳光灿烂的笑容,仿佛他们两个人在闲聊一样,“他是你爸爸亲手培育出来的,双a级体质,只可惜两岁生日都没有活过。”
“他去世的时候,我听到高博和人说,可惜他儿子没这个体质。”说着说着,徐以叙就学着当时两人聊天时候的语气说道:“‘你儿子等级也不差的吧。’‘哪里,完全拿不出手啊。’”
徐以叙学得惟妙惟肖,高墨一听就能听得出来,确实是他父亲说话的腔调,顿时震惊地睁大眼。
高墨父亲的等级是双c级,爸爸的等级是d、c级,而高墨是e、b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