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司淮安说。
顾予又说:“床也不太结实,我自己躺都乱晃。”
司淮安低头碰了碰他的鼻尖:“我尽量轻点。”
之后,顾予被他用唇堵着做了一次,天这么冷,他身上还出了一层薄汗。
做的时候,顾予还跑了一次神儿,心想这房子的确不隔音,外面的狗吠声、隔壁房间电视的声音、一楼打麻将的声、说话声通通传入了他耳中。
屋里这张床像是承载不住两人的重量“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顾予还有点担心床榻了,开口说道:“这床该不会要塌了吧,声音有点吓人。”
司淮安从他唇上移开,起身用手机放了首歌,顺便帮他把这个毛病掰了回来。
歌挺欢快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掩盖住这张破床乱叫。
司淮安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怎么还能分神跑神。”
顾予手环上了他的背,被闹狠了,无意识地叫了一声“哥”,听的人心都软了。
结束后,司淮安把他往怀里团了团。
可能是因为累了,顾予困意席卷,缓慢闭上了眼,觉得浑身都很暖和。
民宿的暖气还是坏的,平常从剧组收工后回来都是满屋凉气。
顾予又畏寒,晚上冷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都是常有的事。
像今晚这么暖和这么踏实,还是头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我继续滚去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