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台下的秦炀此时得意地拉了拉旁边的秦灿。
秦灿从丁杨开口那刻起,就仿佛被钉在了地面上,一动不动。
秦灿在葛安剧烈的拍桌声中惊醒,一把握住秦炀的手,神情古怪地说:“这样的‘整’,我愿意多来几次。”
秦炀嘿嘿笑,他看好的人获得这么高的评价,他也有点儿飘飘然。
他二人正轻松地聊着,秦炀也以为丁杨铁定过,台上却横生变故。
“恕我孤陋寡闻,我从未听过这首歌,不知……”另一个长发扎小辫男评委开口。
“这首歌并没有发行,我很喜欢《克娄巴特拉》,这首歌是我十岁那年自己谱曲填词作的。”丁杨解释。
丁杨十岁那年,他妈拍出了《克娄巴特拉》这样的史诗,丁杨作这首歌是为了送给他妈当生日礼物。
可惜,还没送出去,他爸就破产了,他妈就跟他爸离婚了。
底下一阵哗然。小辫男和女评委听丁杨这么说,脸上都浮现出不自在和恶感。
十岁是什么概念?简直狂妄!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女评委翘起了二郎腿,双手环胸冷淡道:“不好意思,比赛的规则是根据片段唱合适的歌,这个歌应该单指已发行流传的歌,我觉得,你是有违规的。”
台下传来一阵嘘声,观众皆交头接耳,有人默默点头。
小辫男立即附和:“是啊,别人都唱的是发行的歌……”
“哥,这就是你说的‘有水平的评委’?”台下的秦炀讽刺道。
秦灿叹了口气:“唉,学艺术搞创作的,性子都傲,见不得别人比自己有天赋,比自己傲。”
“那怎么办?那个女的那样带节奏控观众,而且丁杨的面具那么丑,万一丁杨被淘汰了呢?”秦炀担忧道。
他想了想,皱眉又说:“感动和情绪不是持久的啊,而且人会刻意的回避自己真实的欲望,因为这会让他们看到自己的丑陋……”
秦灿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你还选这种片段?你倒是说有多少人敢说出自己那一刻的欲望勃发感?无论是对权力还是性?”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秦炀懊恼。
秦灿笑了笑,故意让秦炀着急:“你不是说的他被淘汰了你去弥补嘛?这事儿你办的,后果你自己承担。”
秦炀刚要反驳,看着大荧幕上的票数,将要出口的话噎在了喉咙里。
“最终7号的得票是……384票,很遗憾……”
被淘汰的音乐响起,秦炀见秦灿仍没有反应,不由大呼“哥!”
“别烦我,我给祁薇打个电话。”
秦炀仿佛吃下一剂定心丸,瞬间消腾了。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sorry……”
秦炀和秦灿面面相觑,“fuck!”秦灿烦躁地爆了个粗口。
秦炀想起什么催促:“快,给祁承打!祁承不是有那什么劳什子的复活权吗?!”
秦灿赶紧给祁承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沃日!”秦炀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