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缓慢摩擦起内壁,如同隔靴止痒,并不强烈的刺激却让洛曦川一激灵,倒向了一旁淋浴的玻璃门。
滑出窄穴的性器又重新挤开柔嫩的肉壁,再次楔入。阎毅压着洛曦川的身体肏他,乳头在猛烈的撞击中一次又一次地触到玻璃门,在磨蹭中愈发敏感发硬。
发泄过一次后,洛曦川仍然不知餍足地黏在阎毅身上索吻,不一会儿,熟悉的形状自后方撑开内壁。穴内湿软,方才射进去的精液充作润滑,洛曦川的身体便更加为阎毅打开。
小家伙的肉体是绝佳的性爱容器,每一寸肉身都由男人摸塑而成。腰腹纤细却有力,屁股圆润而紧实,自然而然地配合起性器的抽插,塌腰拱臀。
有些上瘾了。
扶在腰侧的双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下体也更加凶狠地一次次贯穿,可怜的两片臀肉都被撞得通红。
洛曦川突然伸手去推阎毅的小腹,不仅去推,还挣扎着往前爬。
中途被打断让阎毅感到不快,“你怎么了?”
洛曦川翻了个身,躺在床上倚着床头,胸脯微微起伏。他的一只手伸到腿间,遮住合不拢的穴口,两条腿仍是大开着,左右摇晃。
洛曦川眨了眨眼,特别认真地说:“我想把今天的额度均匀地分给往后的每一天。”
这就是在含蓄地提出要求,可不可以每天都做爱。
单手握住一只脚腕,略一施力把讨价还价的人拽向自己。阎毅不屑地道:“想得美。”
吃了瘪,洛曦川也不放弃讨价还价,“那面对面好不好?我想看着脸做。”
“嗯。”
阎毅潦草地答应下来,来回搓几下性器,就要把它往柔软温暖的内脏里面捅。
洛曦川迟迟不肯把遮挡窄穴的手撤走。
阎毅咂舌,“你在做什么?”
穴口可以被手捂住,但被灌入穴道内的精液却不能。说几句话的功夫,白浊涌了出来。两根手指刮起,手指伸入穴道深处,把流出的精液回归原处。
眯起了两弯月牙儿似的笑眼,洛曦川说:“我还给用它怀小朋友呢。”
那么珍惜精液的模样,倒确实像是一心受孕。
“又讲蠢话。”
眼看阎毅又要扇他屁股,洛曦川忙用手挡。性器便趁此时钻进了暴露的穴口。
迅疾的抽插使得性事如同野兽交媾。压制洛曦川的男人所展现的是压倒性的绝对强势,眼眸中闪动的则是顶级捕猎者的精光,但洛曦川却一点也不感到恐惧。他有些痴迷地凑了上去,咬住男人的嘴唇嘬,男人也回以带有血腥味道的吻。
洛曦川有一瞬间想到,即使就这样被拆食入腹也心甘情愿。
他无比渴望融为阎毅的骨血。
结束后,洛曦川伏在阎毅的两腿间为他口交。柔软的舌细细扫过阴茎,将残留的精水都放进嘴里尝。阎毅的手掌拢在洛曦川的发顶之上,手指插入发间,轻轻按压。男人垂眼看着腿间这个吃得吧嗒响的小东西,另一只手上还夹着一支烟,燃烧的烟雾袅袅升起。
阎毅吸一口烟,半是嘲弄地问:“尝出什么了?”
令阎毅感到意外的是,洛曦川一反常态,既不懊恼也不赌气,嘴角牵出一个演出时让小姑娘们十分着迷的坏笑,嘴巴啄一口性器顶端。
“是葡萄酒,对吧?”
半支烟被按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怎么猜到的?”
阎毅以手指挑起洛曦川的下颌,视线与他的交汇。
“我去了一个酒庄。在酒窖里,突然就开了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