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慢条斯理地捧着温时初的手,全然不顾温时初的焦头烂额,把戒指缓缓戴在温时初手上。
“江冥?江冥你来得正好,快把祁骁扶起来,他脑子坏了。”
江冥也吓坏了,赶紧过来,把祁骁扶起来。
“无妨。”祁骁费力地站起来,面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
“你说你作个什么劲儿啊?腿不好还乱来。”温时初心疼死了,擦掉祁骁额头的虚汗。
“诶对了,你什么时候把我戒指拿走了?”平复心情过后,温时初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刚祁骁给他戴的戒指,就是温时初自己之前一直戴的戒指。
“刚刚吻你,抱你的时候,偷偷顺走的。”祁骁老实交代。
男人总觉得缺少一个求婚仪式,所以刚刚才吻温时初的时候,偷走了温时初手上的戒指,然后对着温时初重新求了一次婚。
这个过程绝对不能省。
“下次,不准再这样了。”温时初低着头,眼角湿漉漉的。
他知道,祁骁刚刚跪下的时候一定很疼很疼。
“嗯,就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