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哥,祝你和陆…嗝,永浴爱河,长长久久,嗝~”谢飞醉得分不清南北,刚灌了两口就放下酒瓶,趴沙发上。
“大飞,你起来,嗝~”盛辞凡摇晃两下,指着瘫下去的谢飞,“多说几句,我爱听。”
谢飞拖着尾音:“你,你先干了再说。”
盛辞凡仰头灌酒,几秒后倒扣易拉罐,一滴不剩:“来,你起来说。”
谢飞摆摆手,张嘴打着鼾。
盛辞凡晕乎乎的,两条腿互相绊了一下,跌坐下去,靠上的不是沙发,而是带着温度的怀抱。
盛辞凡微微侧过脸,潋滟的眸子因为醉意而浮上懵懂的光,水汽氤氲,嗓音也有些淡淡的沙哑:“小哥哥,你长得真好看。”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像是被点起了一把火,陆修阳无奈地打着商量,“我们回家,好不好?”
盛辞凡闭上眼睛,用力摇了摇脑袋,晕头转向地歪向一侧,陆修阳及时扶住,又好气又好笑地道,“好好好,不回家,那喝点水,好不好?”
“不!”盛辞凡冲着杨务一抬手,大声喊道,“班长,话筒给我。”
杨务早就迷糊得分不清今夕何夕,话筒递给盛辞凡,搂着抱枕靠在沙发上。
“小哥哥,你唱歌给我听。”盛辞凡笨拙地在话筒上拍两下试音,咧着嘴笑得无害,“你唱老鼠爱大米。”
盛辞凡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出来,原本还在喷麦的众人立马住了嘴,齐刷刷地看向声音发源地。
陆修阳在一群醉鬼的注视下,圈紧怀里的盛辞凡。
“好不好嘛~唱一个嘛~”盛辞凡抱着陆修阳的手臂晃来晃去。
“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