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穿衣服前也没擦干,水珠浸透布料,全部贴在他身上。
穿和不穿也没多大区别了。
萧野自然是没给他扣,看着他的样子问:“难受了?”
“嗯。”路臻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直接磕上萧野胸膛,毫无戒备地向他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后颈,说:“你帮我。”
萧野没多说什么,嗯了声,下一秒手抬着路臻的下巴将他的头往旁边转过去,推着他整个人翻身,将他困在墙壁和怀抱中间,低头咬上他腺体的位置。
路臻哼了声,踩在地板上的脚趾全部蜷缩起来。
临时标记萧野很熟练了,路臻也不是第一次,但刺激之下依然想逃。
萧野的手扣紧他的腰,因为衣服没扣所以温热的手掌直接贴在腰腹的皮肤上,另一只手扣着路臻的下巴。
路臻完全动不了,脖子向后仰,露出个动人心魄的角度和姿势。
标记完整个人就软了,被萧野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水珠没干透,将黑色被子洇出点点深色痕迹。
路臻无知无觉,在床上滚了两转睡下。
这次发情期的不同就在于路臻能清楚感觉到临时标记的作用并不大,像是岩浆依然在翻滚沸腾,只是暂时被压制,不知道哪一刻就得爆发。
事实上,萧野冲完澡出来不到半小时,刚睡着没多大会儿的路臻就醒了。
海里并不能明确察觉是白天还是黑夜。
距离临时标记不过一个小时,路臻就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萧野刚坐到床边,路臻就循着冷杉气息贴上来。
他半梦半醒,似梦非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