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野将烟尾咬出干瘪的痕迹,眼神扫向后视镜里的沃伦。
沃伦扬了扬唇,嘴上一如既往,甚至是幸灾乐祸:“怎么样?不能吧,是不是还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萧野面无应付他:“你这已经不止一个问题了。”
回到营地的时候路臻都没有醒,萧野的临时标记是一部分原因,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利化剂的副作用。
萧野将人抱回了房间,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房间里光线昏暗,窗帘并没有拉开,萧野在床边坐下,盯着路臻的脸看了会儿。
想到了上午的意外,也想到了前一天夜里在礁石洞中的那个吻。
萧野伸手,拇指擦过路臻的唇。
软得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他又想到了和沃伦刚刚在路上的对话,和最后那个问题。
他拧眉想,不是或许想杀人,是他大概真的会那样做。
萧野看了路臻一会儿,捏着他的下巴,一点没迟疑地低头在他唇上吻了吻,低声说:“给过你很多次逃开的机会了。”
这话路臻当然听不见,萧野也没打算让他听见。
这话说出口,更像是说给自己听而已。
毕竟理智上很多未知因素和现实都证明,他不应该对这个年仅17的“小孩儿”动心,但事实上,他就是动了。
他这二十多年将近三十年的人生中,见过太多生死和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