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郎过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药被拿了,当即恼羞成怒道:“你拿我药干什么!还我!”
一旁的公子哥又小声道:“五哥,他说不定是想激怒你让你打他,这样你不就坐牢了吗?别上当。”
对啊。
赵五郎一想也是,当即又得意起来:“没用的,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打你的。”
然而小少爷却完全没鸟他,他在桌子底下找了一个新的酒杯出来,把药倒了进去,又倒了一杯酒。
两人满脸懵逼,拿不准时清要干嘛。
结果时清拿起酒杯,直接自己喝了。
赵五郎:“???你干嘛喝我药,这药是助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砰!!
刚刚才被关上的门惨烈的被二次踹开。
郁辰年沉着脸走了进来,他一进来,身后跟着的人立刻冲了进来,直接将人围住。
赵五郎看向一边弟弟:“这谁啊?”
他以前也没见过皇子,又是个白丁,当然也不能见过新皇了。
郁辰年作为一个皇帝,自然是会随身带一个通报他是皇帝的人的。
一个御前侍卫先关上了门,又看了看隔音,确保没问题了,才清清嗓子:
“陛下驾到,还不参加陛下。”
一屋子的人哗的直接跪了。
除了时清。
赵五郎急的一个劲拉他的裤脚:“我他妈你要死啊,还不赶紧跪下!”
然后他就看着那双还绣着金龙的靴子出现在了他眼前。
接着,新皇就把时清圈住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一股子的宠溺:“怎么又跑到这种地方来。”
“我来看朋友。”
时清这家伙是一点嚣张也没了,声音软的好像能掐出水来,甜甜腻腻的:
“你怎么出来了?”
“我也正好想出来逛逛。”
知道时清不是来找乐子,郁辰年收起了利爪,面色柔和的望着他的小少爷。
然后就见着少年脸越来越红。
眼中也渐渐多了一丝迷蒙,甚至已经在轻轻地用脸蹭他。
郁辰年觉出不对,连忙将人扶住:“时清?怎么了?”
时清柔柔弱弱的,可怜兮兮的告状:
“唔……就是,刚才赵五郎,他给我喝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