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缅栀花可以入药煮汤,但树汁有毒。不过,毒性也不强,一般而言中了毒就是呕吐腹泻,总不至于要命。但孩子吃了,总归是很让人担心的。
“不是我们家养的树吧?”伏心臣又问。
“不是。就是在村口的一棵树。”乔蓉容回答。
“村口?”伏心臣皱起眉,“哪个村?我不是在采薪县长大的吗?”
伏建丰和乔蓉容都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似乎不太想聊这件事。
这时候,岳紫狩敲门进来了,也算是化解了这沉默的尴尬。
岳紫狩进门后,又闲谈了一阵子,才送走了伏建丰与乔蓉容。
待二老离开了之后,岳紫狩含情脉脉地看着伏心臣,轻抚他的脸颊,说:“你怎么不告诉你父母,我对你做的事情呢?”
伏心臣沉默了。
他不是没想过告诉父母的,但他转念一想,告诉了又有什么用?
岳紫狩的手段使人害怕。就算是身为刑警的父亲恐怕也拿他没有办法。
再说了,伏心臣也感觉到父母对自己有所隐瞒——他下意识觉得父母隐瞒的事情或许还和岳紫狩有关。想到这一点,自己便也不能对父母完全坦白了。
这真是可悲啊。
明明是最亲近的爱侣、双亲,彼此之间却因为无法言说的秘密而透着一股诡异的尴尬。
岳紫狩轻轻摸着伏心臣的头顶,温柔说:“无论是什么原因都好,你能这么乖巧听话,我真是太满足了。”
“是么?”伏心臣淡淡地说。
“当然。”岳紫狩像是一个很耐心的长辈一样劝说,“如果你一直这么好,我会让你像以前一样出门、工作、交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