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留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办的,是本地银行的纪念卡,卡面上有A大的俯拍图,油画质感,红砖的老式建筑鳞次栉比,和平鸽绕着尖顶教堂飞舞盘旋。
江瑜问:“给我?”
陆留空:“嗯。”
“不用吧。”江瑜还是不太习惯这种关系,他坐起来,想把卡塞回陆留空的衣兜:“你这是黑卡吗?我觉得我花不了啊。”
“花的了。”陆留空打断他:“同学之间聚餐是正常的,不然你想怎么来钱?”
江瑜脱口而出:“打工?”
然后他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因为对面的陆留空在瞪他。
“打工?”陆大经纪皱起眉头,提高音调:“不准。”
江瑜:“……”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他嘀嘀咕咕的抱怨:“我觉得你变凶了。”
他刚刚住到陆大经纪家的时候,陆留空虽然冷淡了点,但修养极好,说话都是商量的口气,像这种强硬的“不准”,他从来没有说过。
陆留空哼了一声。
他依旧侧着脸,用余光看向江瑜。
江瑜举手投降,规规矩矩的把东西放进了口袋。
陆留空又哼了一声,终于肯转回来了。
他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尽职尽责的当起导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