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惟明告诉宣会长:“昨晚我在君羨的房间里玩他的手机,不小心把你的号给删了。现在来给你赔礼。”
白惟明这么故意地透露自己和容君羨关系亲密,可宣会长完全没关注到,只说:“哦,所以我送的玫瑰并没有冒犯他?那就好。”
白惟明怔了怔,说:“没有、没有。”
宣会长却说:“我想见他。你带我去吧。”
白惟明真没想到宣会长讲话那么直接,也是一笑,说:“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恐怕他不能见你。他今天还有通告。”
宣会长便说:“那他什么时候有空?”
白惟明便道:“等他有空了,我再告诉你吧。”
“这样……”宣会长有些失望。
白惟明便说:“确实很抱歉。但他这趟出差,行程还是排得很满的。你一定要谅解。”
“我明白了。”宣会长点头,表示自己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工作还是比较重要的。”
白惟明点点头,便离开了此处,并带了容君羨去游湖了。
这天容君羨并没有什么繁重的工作安排,上午完成了拍摄,下午便空了出来。白惟明租了一艘画船,和容君羨游湖赏风景。
容君羨和白惟明在船上推杯交盏的,饮了个半醉。
白惟明看他醉态可掬,自然喜欢。
二人又在画船里荡漾起来了,跟湖水似的浪哩个浪打浪。
浪了一下午,太阳都下山了。二人便在船里的床上躺着,看着窗外夕阳金光满照湖水粼粼。容君羨把头枕在白惟明的臂上,瞧着太阳,只说:“白先生,你看这风景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