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羨愣住了,半晌问:“很愉快?”
白惟明却问:“你真的完全不记得了吗?……有关昨晚的事情?”
容君羨眉头大皱,沉吟半晌,只说:“约莫记得一些,但都是模模糊糊的,只剩几个片段,就跟发了梦一样。”
白惟明便说:“那感觉愉快吗?”
容君羨一怔,想了想,答:“是愉快的。”
白惟明闻言甚感欣慰,只说没枉费昨晚一番耕耘。
“既然你也愉快,我也愉快,听着总不像是坏事,”白惟明宽解道,“你别要介怀才好。”
容君羨定定看着白惟明,倒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上来,却仍觉得哪里不对:“你这么说,好像是有点道理……”
白惟明又道:“我不过是看不惯你别别扭扭的样子,一时像是恼了我,一时又怕我恼了你。实在是尴尬。”
听白惟明这么一说,容君羨也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办法像平常一样面对白惟明,的确是“别别扭扭”了。
“我看你的意思,是不想我们的关系有变化,”白惟明问道,“是这个意思吗?”
“对!”容君羨忙不迭点头,“这就最好了。”
容君羨心里不踏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白惟明。如今听了白惟明的论断,才安心许多:“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我们还是和从前一样。”
听着容君羨这么说,白惟明嘴角微微牵动,只说:“你要和从前一样,那就和从前一样。我都听你的。”
白惟明也仿佛无事人一样,谈话的口气和做事的方式与往日分毫不差。
待容君羨用过饭后,白惟明便用和以往一样的口气跟容君羨谈论起工作的事项。容君羨看着桌子旁边的白惟明,却是恍恍惚惚的,一点收拾不起来和以往一样的心情。
待说完了待办事项,白惟明抬起眼,问道:“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