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羨思来想去的,脑里都是浆糊。
“咔哒”——门打开了,白惟明走了进来,朝他一笑,说:“醒了?”
“呃?!”容君羨见了白惟明,竟觉得无比害臊,“是啊——”
白惟明便道:“饿么?”
这一问,容君羨就觉得饿了。
白惟明便让佣人送了餐点进卧室,又打开了窗帘,让日光透进来。容君羨在窗边的小圆桌上吃着清粥小菜,又瞟了一眼圆桌上放着的那瓶贴着“喝掉我吧”的酒。
白惟明只问道:“不嫌清粥小菜清淡吧?”
“没事儿,我懂得。”容君羨一脸了然,“防痔疮嘛。”
白惟明原捧着一杯茶在喝的,听到这个话,几乎呛到。
白惟明不得不说:“是,是……是这个理儿。”
容君羨用白瓷勺子敲了敲桌面上那瓶酒,发出叮当响声:“所以昨晚你说我着了道儿,就是着了这个嘛?”
“大概是的。”白惟明笑道,“你倒是能想明白。”
“我又不蠢。”容君羨大声说,“怎么不明白?”
白惟明却点头,笑而不语。
容君羨细想一下,便说:“其实我也记不太清了,我昨晚……可……可没有强迫你吧?”
“强迫我?”白惟明始料未及,“如何强迫?”
容君羨却说:“我自己知道自己冲动鲁莽,力气又大,你这么斯文,哪里拗得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