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保安听到吵闹声赶来的时候,齐总牙齿都被打掉两颗了。
大半夜的,白惟明开着车,到达了警局。
到了警局,白惟明便见到了灰头土脸的容君羨。容君羨身上还穿着去宴会的西装,却纽扣都散了两颗,袖子歪了,脸上还气鼓鼓的。白惟明只说:“怎么打人了?”
“我这是救人!”容君羨不服气地说,“明明是齐总想猥亵昆幸,我出手阻止!”
“我不认识什么昆幸,也不管什么昆幸,”白惟明伸手帮容君羨把松了的纽扣扣了回去,“我只管你。”
容君羨眨了眨眼睛,却道:“那可不行!昆幸是我朋友,我一定要管他的。”
“你当人家朋友,人家有当你朋友吗?”
“当然啊!”容君羨说。
白惟明便道:“那你现在因为帮他而被拘留了,他人呢?”
容君羨便道:“他身体不舒服,在医院呢。等你把我保释出去了,我还要看他。”
白惟明倒是有些无奈了,便叹了口气,说:“好,我载你去。”
办好了保释手续,白惟明便载了容君羨去医院。到了医院,容君羨便到了一个VIP病房,见昆幸独自躺在病房里面,脸色苍白。白惟明站在门边,远远看着,神色冷漠。倒是容君羨,三步并作两步就跑到了床边,只问:“你怎么了?”
昆幸咳了两声,说:“这个VIP病房是礼总给我安排的。他让我好好休息。”
容君羨便说:“那你就好好休息吧!齐总那还真是个混蛋!”
昆幸便泪盈盈地看着容君羨:“真是谢谢你呀,不是你的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嗐!”容君羨笑道,“说这些做什么……”
“说这些确实没有意义。”白惟明忽然开口,“齐总要起诉容君羨故意伤人,如果昆先生愿意帮容先生出庭作证,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