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东青想到昨晚出现在景佘身旁的那男人,眼底闪烁,他试探道:“昨晚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喝得那叫一个烂醉,捧着老调酒师的脸一直说话。”
“你认识那调酒师吗?”
尹东青故意歪曲了一下事实,他绝不承认被景佘捧着脸的那位长相还不错,如果可以,他希望景佘一辈子都想不起对方的脸。
呵!就那一脸狐媚样,想起来也是脏脑子。
“调酒师?”景佘回忆了一下,他昨天一直都挺醉的,不过之后在看到自家伴侣被欺负后,愤怒又暂时压抑了酒精,等之后回到车后座的时候又浑浑噩噩起来。早上之所以身体清爽精神好,想来是多亏了自家伴侣照顾得当。
记忆中的确是有自己捧着谁脸的场景 ,但影影绰绰,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景佘宣告放弃。
“应该是喝多了的缘故,酒吧是我随便找的,那儿我没认识的人,”他说道,“不过,我记得对面当时好像在和我说眼镜的事情来着。”
尹东青愣愣:“什么眼镜?”
问完后他就想到了景佘常不离身的那金丝边框旧眼镜,因为景佘实在太宝贝那物件儿了,尹东青之前还耿耿于怀了好一段时间。
一改早上的晴朗,激情过后,外面的天空密布乌云,瞧着似乎是要下雨。室内的气氛似乎也随着这天气变得飘忽起来。
景佘的神色恍惚,似乎正透过空气看着久远的过去。
他低垂着眼敛,声音幽幽:“就是你一直很想要的那眼镜。”
“不是我不愿意给你,只是那副眼镜是我兄弟送给我的,是我手上关于他的唯一一件东西。”
这一听就不是个美好的故事,尹东青将自己贴向景佘一些,肉贴着肉,他身上的热度也源源不断朝景佘传输着。
他有些后悔,急道:“佘哥,别说了,你就当我没问。”
景佘摇头,他慢慢道:“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自打出生我都没有见过父母吗?”
“其实不止是没有见过父母,我连其他蛇类都没怎么相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