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荣轩把时星洲艰难的掰过来,抱着他,可是时星洲一点反应没有。

唐荣轩已经快疯了,这他妈的是要出事。

他都快急哭了,给李正德打电话。

李正德一听,来不及换衣服,换上鞋拿着手机叫车到了唐荣轩停车的地方。

李正德从后门上车。

语气还算冷静:“我打电话给双潘老师了,他那边有认识的高校心理专家,预约了明天,带着时时去看看。”

“双潘老师要来,我好说歹说劝住了。我还联系了余林,他和剧组那边沟通,实在不行,你就自己去。”

唐荣轩:“时时这样我自己去进组拍戏,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李正德虽然面无表情,但话可是扎人的疼:“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你们还不是夫妻。”

“卧槽!”唐荣轩要气疯了:“你他妈脑子有病吧,别以为你是时时的经纪人我他妈就不敢揍你。”

李正德:“我是怕你后悔。”谁也不敢保证以后,李正德和时星洲都是极度没有安全的人,面对事情也极其容易悲观。长痛不如短痛。

唐荣轩:“我他妈话撂这,老子一辈子不后悔,别用你那种恶心的思想来揣测别人。”

李正德低头一笑,唐荣轩要是真的坐到了,他就算被骂一辈子也值了。

折腾回了家,唐荣轩哄着时星洲睡下。

接着一步不离,唐荣轩怕,怕趁他不注意,时星洲就干了傻事。手里还拿着手机看医生发过来的注意事项。

时星洲没睡,唐荣轩知道。他睡着了不是这个样子。

生平第一次,唐荣轩后悔自己学的不是心理学。可他妈的,他要是真学了心理学可能也遇不上时时。

时星洲睡不着,刚闭上眼,以前的刚才的画面就会浮现在脑海中。

“胖死了”

“哈哈哈哈,你看那个胖子,他怎么那么胖,像不像一块蠕动的大肥肉”

“花了那么前治病救你有什么用,什么也不是”

“哼,我最讨要我弟弟了,长的和猪一样”

“胖子身上是不是都会有一股怪味,我怎么闻着时星洲身上有呢?”

时星洲摇摇头,不会的,他一天洗两遍澡,很干净……

时星洲蹭的一下睁开眼睛,掀开被子要下床。

他这个动作惊醒了唐荣轩,唐荣轩拉住他的手腕,问他上哪也不回答。

时星洲挣脱开,跌跌撞撞的往浴室走。

唐荣轩也不敢真拦着他,看他去了哪自己就去哪。

时星洲进了浴室就开始脱衣服,睡衣,三下五除二拖了个干干净净,打开花洒就要洗澡。

唐荣轩心里一抖,这他妈开的是凉水。

赶紧转到热水阀门上,时星洲拿着香皂沐浴露洗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手都泡的发白发皱。

这么洗下去非出毛病不可,唐荣轩关上花洒,拿毛巾的功夫,时星洲又把花洒打开了。

唐荣轩手脚麻利的关上花洒,张开毛巾包住他,然后抱着他离花洒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