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鹏程一脸懵。活像个上数学课的学生,似乎是听懂了,但好像又不太懂。其实就是没听明白。
“唉!我以前在这方面对你的教育太少了。”蒋兰心无奈望天,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现在恶补似乎也不管用。”
“总之不许离婚,不然腿给你打折了!”
有一个动不动就打折腿的母亲大人,而贺鹏程至今还健全,所以……他极可能是蜈蚣变的。
蒋兰心浑身不自然的关上门,门外同样不知何时出现的贺军笑的像个傻子,“媳妇,我刚刚听见你说你爱我,还是一辈子呐!”
“……”蒋兰心睨了贺军一眼,问他,“洗澡水放好了吗?”
“放好了放好了。”贺军牵着媳妇回卧室,“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都不等我。”
“幸亏回来的早,不然你那制杖儿子又干傻缺事儿了。”
“那是咱俩的儿子。”
“哼!我可没那么傻的儿子,智商情商都随你了,棒槌一个。”
“嘿嘿。”
声音渐渐变小,直至被关门声阻断。
………
时间来到第二天的十一点左右。
江雨扬揉着胀痛不已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放空片刻后,记忆悉数回笼,然后他足足石化了七八分钟。
“江雨扬你不要脸!”震天吼声响彻整个房间,这人急了连自己都骂。不骂不要紧,一骂头更疼了。江雨扬瘫在床上半天缓不过来,脑袋里面嗡嗡响,像被塞进了马蜂窝一样。
“扬扬醒了。”常姨推门而进,手里端着一杯蜂蜜水,肯定是闻声而来的。
江雨扬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冲她笑了笑,“常姨。”
“头疼吧,喝点蜂蜜水管用。”常姨把杯子递给他,“昨天你们回来我都睡了,早知道就提前煮点醒酒汤了。”
江雨扬咬着杯子边缘,“您知道我喝酒了?”
“都知道了。”常姨想起今早的‘盛况’,笑呵呵道:“鹏程被男女混合着教训了半个多小时,才放他去的公司。”
“……这事不怪他,是我自己要喝的。”对于自己连累到他,江雨扬深表同情。
“怎么不怪他。”常姨这次也说话了,“能聚会的地方那么多,偏偏选什么酒吧,那地方有什么好的。你们这些年轻人,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身体。”
“是,我们下次注意。”江雨扬果断承认错误。
等常姨出去后,江雨扬终于想起了看看时间,11:17,还行,来得及。赶紧起床收拾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江雨扬实在不敢相信他现在竟然是这副鬼样子:衬衣皱成纸团,头发乱成鸡窝,面色憔悴又萎靡。江雨扬扯扯嘴角,镜子里的也扯扯嘴角。
好吧,真是自己。
江雨扬低头,准备打开水龙头洗脸,视线却被挤好的牙膏吸引了去。这是自己的牙刷和牙杯,现在牙刷被横放在牙杯上,牙杯里面装满水。他非常确定自己没有梦游的习惯,所以……
把它们拿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江雨扬兀自的笑了,空气是甜的。
没听到早安,用这个换也不错。
………
常姨看江雨扬拎着皮箱从楼上下来,满脸不解,“干嘛去?”
“之前参演的电影进入了宣传期,我得跟着剧组跑宣传。”电影名叫《谜探》,刑侦题材,今年年初时杀青,江雨扬是主演。
常姨具的不懂体,但明白对方要去工作了,“去哪啊?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