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拙&柳瑞:“……”
那可真的是很可怕。
莫修然无奈地吐了口气:“早晚的事,拖下去也没意思,趁早办了吧。若拙找我什么事?”
张若拙和莫修然谈事柳瑞也不方便听,他进卧室去看阮篙,见他担心了好几天的那个小没良心的正趴在枕头上刷手机刷的那个开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倒是逍遥快活!你那天吓死我了知不知道?就小棠那个小丫头片子,说话都说不明白,我当时一身冷汗,酒都给我吓醒了,给然哥打电话的时候嗓子都抖!”
阮篙这次学乖了,也不跟他呛:“谢谢瑞哥,让瑞哥担心了。”
“……”
他这样,柳瑞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啧啧叹服,上下打量了阮篙一趟:“然哥拍什么电影啊,他应该搞个教育机构,专门收拾叛逆青少年,看你这,乖的跟个人似的。”
阮篙笑眯眯地说:“怎么收拾,来一个打一炮?”
柳瑞:“……”
你那是窑子吧!
他和阮篙说了下午去拍定妆照的事,想了想还是没把复婚通知抖出去,又叮嘱了几句多看看剧本近日《新生》就要开拍,这才走了。外面张若拙还和莫修然说着什么,见他出来话音一顿,柳瑞也很识相,立刻便走了。
“那合同先这样,后面的事我去跟他经纪人接洽。”
莫修然点点头:“好,分成和签约年限谈不拢可以再让步,你心里有个底。”
张若拙示意明白,然后转而谈起下一件事:“昨天晚上钱舒从医院跑了。”
莫修然一挑眉:“伤成那样还能跑?”
钱舒被他一脚踹得肠系破裂,内脏出血,后来又被勒到险些窒息,喉部软骨损坏,还有些琐碎的病症,张若拙记不住,也就没给莫修然汇报。但看他被拖走时破布袋子一样的德行,想必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