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踏入了敌人的陷阱,他甘愿被俘获,杨远洲忍不住调高了一档,惹起一声声惊呼。
几声求饶夹杂其中。
最后杨远洲心满意足的把软成一团的人抱在怀里,对方汗湿的发梢黏在脸色,看起来软弱无力又极具诱惑之感,一时之间,竟然挪不开眼。
两人共举周末作业这么久,这还是廖晏廷第一次举白旗投降,他扯过杨远洲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两口。
杨远洲吃痛的“嘶”了一声,也不生气,反而揉揉的摸了摸对方的头发,像安抚一直炸毛的小野猫。
第二天一早,廖晏廷恨恨的把罪魁祸首一股脑扔垃圾桶里,还不解气的唾了口口水。
杨远洲见对方转进屋内,也不嫌脏,赶紧捡起来洗干净,妥善的收起来,这么贵的东西,扔了可惜。
廖晏廷元气大伤,那里也不去了,只能可怜兮兮的宅在家里休息。
杨远洲作为贴身男仆,精心伺候,还十分体贴的在廖晏廷常坐的凳子上附上了软垫。
看到廖晏廷舒缓的神色,杨远洲语重心长的教导:“看吧,玩火出事了。”
廖晏廷一脸悔意,很是郁闷:“这次大意了,也吸取教训了,下次还是做好了准备再来吧。”
杨远洲惊住了,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还有下次?”
廖晏廷拧紧眉头,只觉屁股一痛,不死心道:“下次换换别的,这个还是以后再挑战,我是新手,目前可能还驾驭不了。”
至于他妈妈寄过来的补肾配方,也暂时被锁到了抽屉里,目前来看应该是用不上了。
*
杨远洲在上班的时候接到廖晏廷发的信息。
“杰哥喊周五晚上一起去吃饭。”
“行,有哪些人。”
“我没有细问,应该就他吧。”
为了不在廖晏廷朋友面前丢面,杨远洲特意花重金去挫伤了下发型,精挑细选搭配了一套衣服,他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裂开大白牙笑了,自我感觉良好。
一上车,廖晏廷就亮着目光将他从头略到底,忍不住吹了声口哨,笑开了:“洲哥,今天这身打扮不错。”
杨远洲自顾自的对着后视镜理了理额前的碎发,不乐意的反驳:“我哪一天打扮不行。”
廖晏廷启动车子,毫不客气揭开他的伤口:“这个月除了今天,哪天都不行。话说,见我的朋友而已,你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比我们约会还隆重,我是谢谢你呢,还是该……”
杨远洲不想听下去,直接打岔:“不用谢。”
廖晏廷偏头琢磨了下,乐出了声:“哈哈,你不会是担心有恒恒吧,看来我们洲哥吃起醋来,魅力无限啊,帅呆了。”
杨远洲撇嘴:“一边去,少拍马屁。”
廖晏廷笑嘻嘻道:“不过可能真的让你失望了,前几天我问了杰哥了,恒恒好像出差去了,来不了,你这身美色,也只有晚上留给我享用了,也算是值得,没有浪费。”
杨远洲楞了他一眼,狡辩:“谁说为了他,我本来就这么帅,还需要特意?”
男人自恋起来也可怕。
到了餐厅,杰哥和杰嫂已经到了,廖晏廷给双方做了介绍。
杰哥露出一口大白牙,哈哈笑了声:“你这个家伙,地下工作做得这么好,终于舍得把人带出来了。”说完搂了楼一旁的杰嫂,满脸笑意,“哥哥的取向,你还不清楚吗?怎么,怕我挖墙脚?”
廖晏廷淡定的喝了口水:“少开玩笑,我倒是想把人带出来,也得征求别人的同意呀。”
好大一口锅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