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刃和北漂齐齐回过头来看他俩,似乎也产生了兴趣。
“谁知道呢。”蓝调笑眯眯道。
“蓝调大哥你一定是知情人士。”白鸦谄媚道,“来来来,透露一下烟匪是看上哪个MM了,不惜骗走我的烟火虫去刻字?”
蓝调眨眨眼:“我真的不知道。”
白鸦不信,软磨硬泡要蓝调透露内幕好让他去取笑烟匪,可惜蓝调不是避而不答就是说不知道,弄得白鸦没辙,瘪瘪嘴只好等当事人回来逼供。
四人已经喝了半打薄荷酒了烟匪这厮还没回来,不会是黑灯瞎火被人绑了敲闷棍了吧,不过今天卡瑞城大典人是挺多的。
“挤死我了,屁股都被挤没了。”烟匪总算回来了,往夸张里说一身皮甲都挤得起皱了,那个鸡窝头已经超越鸡窝变成鸟巢了。
当众人还在寻思很挤和屁股有什么关系的时候烟匪已经谄媚地凑上去和蓝调说话了:“阿蓝啊,看了这个烟火你一定答应我的。”
蓝调修眉一挑:“哦?”
白鸦:……早觉得他们不对劲了原来是这个关系,人不可貌相啊不可貌相,蓝调大哥你家底得多厚才能养得起这个败家子?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白刃:(太过震惊内心OS不能中)
北漂:怪不得你炒了老板飞快回国,原来是因为这个……
白鸦的脑内已经激烈地活动开了,他从手臂联想到大腿,从咬耳朵联想到……咳,不和谐物。白鸦自我感觉是个开明人士,可是看到这两人,还都是熟人,还是觉得有压力。
“那我放了?”烟匪手捧一个易拉罐大小的烟火准备放了,又见众人一脸诡异的表情好奇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集体喝薄荷酒中毒了?”
“又不是糖精炒鸡蛋,哪这么容易中毒。”白鸦撇嘴道,心里却是鸡血不已。
蓝调还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众人,好像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白鸦忽然觉得心虚了,蓝调这么笑的总是让人觉得背后寒气阵阵。
烟匪已经点火放烟花了,漫天烟火中这一支烟火似乎显得格外耀眼。
——[蓝调,借我点钱吧!!!]
白鸦愕然三秒,低头问蓝调:“你要泄愤灭口吗?我帮你把风,不收费!”
蓝调笑吟吟的:“正好,最近手头有点紧……”说着还一边看着满脸希冀的烟匪。
烟匪立刻扑上去抱大腿:“亲爱的最近我的穷得揭不开锅了!接济我吧我卖身给你!”
“我什么都不缺,就是近来少只看门的旺财。”蓝调笑道。
太毒了。白鸦目露同情地看着烟匪,这厮想尽办法还是没法讨蓝调欢心啊,借钱这种事情,难度不亚于求婚。
咦,这么说来他求婚成功好多次了。
烟匪反应也快,招出宠物——那只银毛小狐狸阿秃,烟匪双手捧起阿秃前爪提着递给蓝调:“这个也勉强可以当旺财使,就是最近掉毛比较厉害。”
阿秃无辜地左扭右扭,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被提在半空中面对一个满面笑容笑得十分俊美的男人,这森森的寒气是怎么回事?难道它真的最近掉毛掉这么厉害都抵挡不住冷空气了吗?亚美爹,它真的不想应验了他的名字变成秃毛啊。他最近真的很努力很努力保养毛皮了。
白鸦星星眼了,挪腾挪腾凑到蓝调身边伸手想抱阿秃,被烟匪的怒视吓走了。气场太弱啊太弱。
蓝调接过狐狸塞给在一旁流哈喇子的白鸦,对烟匪叹气道:“下不为例。”
这个下不为例真的是白鸦听过的最没有威胁性的警告了,蓝调这都下不为例几次了?这样下去你会连聘礼都凑不出来的,额,也许是嫁妆也说不定。
这些白鸦管不着,他自己抱着阿秃十分开心地又蹭又戳。
阿秃企图挣扎,被白刃和北漂时不时飘过来的视线吓到了,乖乖蹲好不乱动,任由白鸦蹂躏。
阿秃泪目: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白刃你看,阿秃在笑诶。”白鸦抬起银毛狐狸的下巴对白刃说。